关于「水平线设计」
「水平线设计」是中国当代设计的代表之一,拥有多名优秀年轻设计师的国际化团队。自2003年成立至今,水平线设计始终秉承创新精神,在建筑设计、室内设计、景观设计、产品设计等领域开拓深耕,竭力为业主提出设计与工程方面的最佳解决方案。
修复、保留,从内部生长而出……如果是总结,章堰文化馆便可以就此总结了。我很喜欢“生长”这个词语,过去未来及现在都可以被囊括在其中,包含着除开“生命”本身的等等引申义。
石拱桥、城隍庙、灰瓦白墙——这是个传统到一定层面并且本身就拥有完整意境的外环境,似乎很应该按照常规的手法,从对象符合观念的方式去理解和构建新的存在。但同时也可以换个角度,回到先天结构,回到人与天地本身,借助外界所获得的感觉经验、直觉、印象等等,将人面对这片土地时的种种情感现象融合,从主体建立起客体,由客体承载起主体。
玻璃、残砖、白色混凝土坡屋顶——我一向喜欢“关系”一词。不单一固定,多种组合关系,拼接、比对、承前顾后,而浑然是一个整体。用两年半的时间,在有限的空间内造出好似无尽的园,游走的动线得丰富,心理预期得调足,水不止是水,墙也不止是墙,与树、与鸟、与香味,排列组合成数列的幂次方。我一直觉得空间不仅仅是空间,还是五感的集合点,需要有着耐品的对比和张力,身在其中才能产生完整且多重感。
章堰文化馆的意义是以“时间”为前提的。历史、当下与未来之间的并置探讨,并不只是对废墟与新生的考量,而是一种重叠与重构,是在时间轴线上讨论一种非单一线型叙事手法的可能性。当新的变旧,旧的消融进时光,更新的又再会出现后,此时的新旧又是怎样的一种姿态,进入怎样一种日常?
两棵古树依然在原地高耸着,随着天光变幻,年复一年。
琚宾手绘
章堰村位于上海西郊的重固镇,是上海古文化发源地,福泉山文化的代表之一。这座拥有千年故事的古村落从唐宋年代起临水而筑,那时的章堰十分繁华,章楶,苏轼,任仁发,米芾等贤士皆在诗文中提及或到过此处。
经过历史变迁,章堰村空心化严重,现已不复以往的繁华,村里现存有清代、民国建筑和建国后洋房。在新型城镇化的政策背景下,章堰村迎来改建与复兴。
生存,生长,新生,是我们对章堰村以及中国现状下同类村落的改造和复兴策略,不是推倒重建,不是修旧如旧,而是遵循历史的发展脉络,将当下的发展观念和功能需求置入其中,重新梳理和组织布局、功能业态、新老关系等。
「生存」
“老建筑”是章堰村的历史,文化的沉淀,我们通过加固、修缮等方法,让老建筑以更好的状态「生存」下去。
「生长」
破败、无法再使用其内部空间的老建筑,我们需“清理”破败及无法使用的部分后,从中「生长」出与原老建筑有关联的新建筑,使“新老”建筑共存。
「新生」
新建筑是新时代与新功能的呈现。为满足新的使用需求,我们也会从空地中「新生」出一些当代建筑。
文化馆基地很有代表性。其中包含了原村史馆(清朝老房子)、章家宅(破败的晚清老房子)、及一部分空地。相邻的房屋有80年代二三层洋房和宗教建筑——城隍庙。
根据基地条件,文化馆设计由三个不同特点的展示空间以及水院组成。
章家宅残破比较严重,但外墙风貌较好且完整,我们对外墙进行了加固和保护,在保护好的外墙内新建了展厅一。展厅一沿用了章家宅“四水归堂”的建筑制式,并与老墙脱开最少处三十公分距离,是我们对历史的尊重与致敬;展厅一内部有窗户,建立起与章家宅外墙的联系。
村史馆保留较好,我们对内部木承重结构做了加固和修缮处理,作为展厅二。地面返潮严重,我们重做了地面防潮,改造了地面材料为阳极氧化铝板,与展厅一地面一致,空间产生延续,且让空间看起来更明亮和宽敞。老的墙面,屋面,内院保留下来。
通过复原研究,村史馆北侧空地原为村史馆的二进院,现有基础遗存,我们在原有基础位置上新建展厅三,展厅三墙面、地面及天花板皆为阳极氧化铝材料。均质的金属材料带来某种“未来”感的体验,与展厅一的“当代”、展厅二的“传统”构成一段动态的体验。
出展厅三便是基地北侧的空地。我们在保留空地上的大树及竹林的基础上新建了休息区和水院,供人们休息和讨论。新建的建筑皆采用白色清水混凝土材质。白色清水混凝土材质呼应了当地建筑外墙纸筋灰。
关于「水平线设计」
在设计中,「水平线设计」善于发掘传统文化中的更多可能性,赋予每个设计以鲜明的个性和旺盛的生命力。水平线设计通过对东方传统文化、艺术与哲学等方面的提取和运用,配合数字化分析工具和国际先锋的设计方法,致力于创造真正属于中国的现代巅峰设计。
设计师、创基金理事
水平线设计品牌创始人兼首席创意总监